如同加了保鲜剂的玫瑰,馨香弥漫。我们的性爱更是如鱼得水,特别是刚结婚那两年,每次激情过后,他总爱搂我在怀里,轻轻抚摸着我光洁的背部,直到我满足地嘟着小嘴沉沉睡去,才轻轻放下我,自己渐入梦乡。
可是,这几年,我越来越烦恼,特别是越来越害怕夜晚激情的来临。这倒不是因为我对他的表现不满意,平心而论,他对我爱得够深,我保持得十分完美的身材对他仍有百分百的吸引力,我们性爱的质量与频率并没有因为婚龄的延长而降低,可问题恰恰就出在这儿。每次“暴风雨”过后,他便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了,睡觉倒无可厚非,关键是他那如同打雷的鼾声对敏感的我来说就成了严重的精神折磨,所以,每次事后,我都是辗转反侧,难以成眠。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就成了典型的“熊猫眼”。好几次,精神不振的我一到办公室,要好的同事就取笑说昨晚一定干。坏事”了,委屈的我下班后就朝他大发脾气,可他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,说睡觉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打鼾呀。
如此三番五次的折磨,我再也受不了了,怨他没有以前疼我了,以前都是把我搂在怀里让我先睡的,可现在却变得如此自私,根本不顾我的感受。被我声讨的次数多了,他也急了:“为了让你满足,我哼哧哼哧地劳动半天,累得打几声呼噜也不行吗?再说,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鼾声呀。”想想,他确实是个十足的好老公,工作出色,回家还要体贴我,我们的爱情仍然保持在这样的美好阶段,我应该知足了。虽然他有时困得自己先睡,那是他太累了呀。
于是,我提议,分床而睡,一周“团聚”一次,他听了,举双手赞成。
第一天,平安无事;第二天,我听见房门轻轻地转动了两下又关上了;第三天,他再也忍不住了,半夜不管不顾地钻进我的被窝,搂住就啃,说没了我在怀里,他实在是睡不着。面对他的进攻,我只有举白旗的份儿,但这一晚的睡眠质量,可想而知。
第二天起床,他看见我像蔫耷耷的小草一样,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,可又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来缓解这种尴尬的状态,只能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打我身体的主意。
偶然的一次机会,我听同事说,打鼾也是身体发生病变的信号,我一下子联想到了老公。我慌了,周末拉着他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,可查来查去,也没查出个眉目,最后,医生宽慰我说,是我心里太紧张了,我先生根本就没有病,
“性福”三十年保证没问题。先生笑得我面红耳赤,趴在他怀里就是几拳。
既然身体没有病,那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办法,既阻止他的扰民行为,又享受到水乳交融的乐趣呢?这样年轻的身体,这样好的春光,无爱不欢啊。
我尝试着给他的枕头调整高度,给他按摩身体,给他热水泡脚,帮他疏通筋络,让他侧睡,等等。他是舒服了,鼾声也小了,可我呢,如此一忙碌,仍然是睡眠不足,日子久了,我都有些神经衰弱了。
3月的一天早上,当我穿着尚未来得及换的粉红睡衣,光着脚板在卧室里对镜自怜时,站在落地窗前欣赏晨景的老公,忽然气吼如牛地一把抱起我就往床上扔。习惯于夜晚男欢女爱的我们,那天早上,出奇的快乐,完事后,再冲个舒服的热水澡,精神倍儿爽。我们发现,这何曾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呀!两人高兴得击掌相庆。
从那以后,每隔三五天,我们会来一次“错峰性爱”,晨曦微露,早已睡了个安稳觉的我们充分享受着性爱的激情与欢乐,然后再精神抖擞地去上班,偶尔,调皮的我们会相互发个挑逗的短信,日子就像回到新婚时一样甜蜜。